HP【犬狼/德哈】你好，泰迪 52（战后生子文）
第五十二章 月光
居住于布莱克家族的月光独角兽家族，现任家主Rinch，唯一的孩子，三天前在格兰芬南谷玩耍时被偶然经过的猎狼队围捕，重伤垂死。
Sirius向前一步，将Draco挡到身后，攥紧口袋中的魔杖，语气变得冰冷，“你要什么？”
“我要他的左肺。”
“我给你，别难为小孩子。”
Rinch淡淡一笑，不置可否，额上的尖角在夜光中散发出银白的光芒。
Draco拉拉Sirius的衣袖，缓缓摇头，
“不都是肺吗？这还挑？”Sirius压低声音，魔杖戳戳Draco的肚子，“这可是我家墓地，我的肺不应该更有效吗？”
Draco用力翻个白眼，握住那根捣乱的魔杖，“血型不一样。”
“屁话，臭小子，你都把血过给Harry解除诅咒了，毛球的不一样。”Sirius敲他一颗暴栗，像对猫咪一样弹他脑门，笑，“行啦！我的地盘听我的，你还小，工作又忙，我不一样，受伤了正好休病假陪毛茸茸生小狗子。”
Draco注视着他，确认Sirius没有说大话后，单手将他推到一旁，“不用了，我是治疗师-”
“嗨！说谎会长长鼻子的。”
温热的气流喷到耳边，Sirius凑近他，“小白脸，我看见你和格兰杰小姑娘借书了，我的肺，更有用，对不对？”
Draco猛抬起头，震惊地攥紧衣角，如小孩犯了错。
Sirius哈哈大笑，“没事，下回直接说，我们家的孩子，不遮遮掩掩。”
我们家？！
喉头酸涩，眼眶微热，Draco匆匆别过脸，轻轻咳嗽，长长吐气，把眼泪生生逼回去。
”你刚才再坚持什么呢？突然改变主意？“
怀抱双臂，Sirius促狭地冲他眨眼睛，奇怪地死问不放。
”那您呢-“Draco绷紧肩背，倒卷舌尖，装作若无其事，口不择言急惶惶地说：”您是为了Harry！“
“不是为了Harry。”Sirius拍拍他的肩膀，“也是为了Harry。”
不是为了Harry，因为你也只是个小孩子，不该承受这样多；也是为了Harry，你是他的爱人，那也就是我们需要珍视和爱护的人。
“可是-”
可是我不是这样想的，我查阅过布莱克家族的宗谱，我知道您才是独角兽家族的宿主，您的肺更加有效，我不过是-在诱引您接下这个话，我用尽手段，我不值得您这样--
小马尔福低垂着脑袋，被一直都讨厌的狗教父揉乱了一头金发。
“你的答案呢？”等得不耐烦，Rinch催促。
“我给你，我给你。” Sirius举手。
“那我就得多和您讨一点东西了。”Draco挡住Sirius，整整长袍，“我要您这里五年份持续的兽角供给。”
Rinch皱眉，打量他几秒，“你很有胆识。”
“好歹我现在是个家主，合适的肺源不好找，布莱克家族是你们的寄宿体，他的肺肯定更合适，那个--”他看向帘子后面昏睡的小独角兽，“您的孩子不能再拖了，如果可以我愿意提供后续的恢复援助，以及五年内所有的免费医疗援助。”
极度诱人的筹码，在场的独角兽们都把目光投向高位，Rinch沉默地闭上眼，几分钟后他手腕挥动，一根金色的兽毛飘到Draco手中，“我答应你，并在此立下盟誓，绝不背弃。”
Sirius长舒一口气，缓缓解开紧扣的衣领，脸色变得有些苍白，“动手吧。”
两个穿白袍的独角兽为他引路，Draco突然扣住他的手腕，“您确定没事？您只要说一句，我其实-”
“其实个屁！听话！”Sirius直视他的眼睛，拍拍胸口，“他只要一小块炖炖汤，还花这么多钱买，多划算。”说完，拂开Draco的手，笑着跟独角兽们走了。
Draco奇怪地觉得Sirius的指尖凉的冰人。
将近两个小时的焦灼等待，Draco看见薄纱一样的帘子飘起，立刻冲了过去，Sirius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人搀扶着走出来，一只手捧着一个铜盒子。
他把盒子塞到Draco怀里，几乎半靠着他说：“快，带我走。”
Draco扶住他，礼貌的和Rinch告辞，并嘱咐他早点把兽角送到伤病院，接着Sirius长袍舒展牢牢罩住将他罩住，依着他走出祭坛，迅速幻影移形。
压挤窒息的黑暗中，Sirius的喘息听起来无比痛苦。
“快！来人！”纳威和其他治疗师冲出来，将Sirius搬上治疗床，“那个--那--”他看向Draco举着的盒子，“把那个给Keira Derwent治疗师，让她马上为金妮进行手术。”
血沫从Sirius嘴角断断续续的涌出，纳威的手臂被抓挠出一条条血痕。
卢娜接过盒子，用最快速度飘着去找人。
Sirius持续昏睡，金妮的脸基本修复，只是今后都不能做幅度太大的表情，Draco感到非常自责，而Harry和Remus一直在忙，谈判、训练，交锋，到黎明降至时，才踏进营地。
Harry回去时Draco还没醒，他甩掉外袍，也躺了下去。
十分钟后，Draco缓缓睁开眼，看到一颗黑色的刺猬头。不吵醒你了，他索性连翻身都省略，开始研究帐篷上的花纹，挑剔地嫌弃吊灯长得不好看，决定等下次会议就更换掉。
Harry睡得并不踏实，他好像又回到流亡寻找魂器的那些年，只是这一次他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，也没有伙伴，茫然的走，一路向前，一条张开蛇血盆大口，他抽搐着醒过来，汗湿透内里的套头衫。
“做噩梦了？”Draco抬手包团他捏成拳的手，Harry本能的握紧，转过脸，笑容不自觉地浮现，唇角勾成一弯弧线。
“疤头。”炽热的吻落到唇上，新生的胡渣刮过面颊，Draco有些惆怅睡前刮了脸，多无趣。不然两个大胡子碰一起，也许能有些久别重逢的格外沧桑。
Harry将他扶坐起来，拍软枕头方便他依靠，“我给你泡点牛奶？”
Draco摇头，“疤头--陪我躺一会。”
Harry继续朝门边走，还是要离开吗？他不高兴地敲打床侧，突然一条软毛毯加盖到身上，大波特细心为他掖好会透风的各个角落。
“我陪着你，哪都不去。”重新在靠外那一边躺下，Harry翻看一本发光的魔法书。柔和的暖黄色投映着脸庞的轮廓，Draco盯着那一点点细弱的绒毛，感觉心底痒痒的，不知不觉伸出手，尾指勾缠，触碰到他的手背。
然后，手被牢牢握住。
“再睡一会吧，我们把西边的法阵夺回来了，伤了不少人，等天亮他们肯定要喊你。”
就在这时候，“哦！Harry！终于找到你了！累死我了！”赫敏掀开帘子闯进来，粗暴地甩掉高跟鞋，一屁股坐到床边，头靠着Harry的膝盖，疲惫地低吼：“你是怎么搞定这帮纯血的，简直是从墓里爬出来的，恶臭！居然嫌弃我不够优雅！”
“He--”
“能把鞋子丢到男人身上的女孩，确实--不够优雅--”Draco勾起嘴角，一只手抓着赫敏的鞋。
“哦！”赫敏尖叫着蹦跳，Harry痛苦地捂住耳朵，“你怎么在这里！你为什么不发出声音！你这个变态！放开我的鞋子！”
“老实说--格兰杰--”Draco懒洋洋打个哈欠，晃晃勾在指尖的鞋，“你脚有点臭！”
“闭嘴！”一把抢过自己的心爱的高跟鞋，赫敏龇着牙反驳，“相比于我的鞋，你的嘴更臭一点。”
“你--”
“闭嘴！”Harry及时捂住Draco的嘴，自从他帮了罗恩，又成立伤病院，拼命学习知识帮助魔法部以后，赫敏就不怎么讨厌他了。用她的话来说，“如果谁对我的父母做出那种事，我一定会比他疯狂十倍，根本不会再有冷静的时候。”
当时罗恩立刻抱紧她，安慰她说：“不可能的，我在，谁也别想对你和你的家人做出任何事情。”然后他们就亲成一团，Harry站在原地，尴尬又嫉妒，恨不得一人送他们一个“昏昏倒地”。
“其实，都是假面子。”Draco懒洋洋的撑起身体，半靠着Harry，有些痛苦地按按胸口，敞开的衬衫领口处能看见发红的旧伤疤。“你不必太过理睬，现在能留下来的纯血，都是超过百年的世家，骨头架子大，内里很多不剩什么了。”他挥挥魔杖，一瓶紫色小药剂落到手中，Harry接过去帮他拧开瓶盖。
“他们习惯权衡和算计，魔法部得利用他们，给他们点甜头，让他们拿手头有的来换，一点点加大筹码，慢慢就能反客为主。”药剂苦的人舌尖发麻，Draco攥紧床单，“张嘴。”突然被塞进一块白巧克力，甜腻的奶香气让紧绷的眉头渐渐松开，他嫌弃的捏着小药瓶，重新靠在Harry身上。
“然后呢--”赫敏听得入了迷，焦急地催促。
“嗯--然后在从内部刨开他们的肚子--”比划一个横刀的手势，Draco顿了顿，“现在的纯血，还是老一套的世袭制，旁支就是旁支，除了扒着嫡系的大腿，基本没有出头的日子。不如从中挑拨，让他们自行争夺权力，选举、贿赂、扶持，什么都可以用上，总能抓到些有用又年轻的傻孩子，有了新鲜血液的注入，还怕他们不自己闹翻天吗？”药剂缓慢起效，他心跳得有些快，不由自主地闭上眼休息。
“借刀杀人，我们收渔翁之利，政治真是让人恶心。”赫敏垂下头，“我可真不够格啊，还像个小孩子，总在意自己的喜怒哀乐。”
指尖拂过脸颊，她茫然抬起脸，黑暗中Draco银色的眼眸璀璨如星，“没事的，牙医之女格兰杰，你只是没接触过这些，别怀疑，你很优秀，很快就学的会。”
“哼。”她又恢复了那副喜滋滋的学霸模样，挺起肩背，“Harry，我们说好了，魔法部给我，傲罗那里交给你，十年，哦！可能十五年，我们给这个地方一片新天地。”
“好。”Harry笑着和她拉钩，女孩重新穿好尖尖的高跟鞋，大步走出了帐篷。
“我想喝水。”Draco整个人砸到Harry腿上，将纽扣又松开两个，露出伤疤和吻痕遍布的胸膛，“太甜了。”
“你不起来，我怎么给你水喝。”
Draco挑高眉毛，“你是个巫师，救世--”话没有说完，温热的水渡进口腔，过多的顺着脖颈满溢而出。Harry端着瓷杯，笑眯眯地看他，“就知道你会这么说。”
“波特，我和你说一件事。”伸出手，Draco旋转Harry无名指上的马尔福家族徽章戒指，“你想送我去意大利，我不想走。”
“可是-”
Draco拉扯他的领带，把人拽到眼前亲吻，“可是你会死是吗？”他摩挲着Harry的下巴，“我知道，如果金斯莱战败，你不会有好下场，你害怕，我也怕。”
Harry抱紧了他，“我真的很害怕，Draco，我不怕死，我怕再也见不到你，见不到Sirius，见不到Remus还没出世的孩子，我很怕，Draco。”
黎明悄无声息的到来，满室霞光璀璨，Draco抬起手，光从指缝中倾漏，他听见自己的心跳，温热的泪浸透睡袍，爱人在他的怀中哭泣，为避无可避的生与死。
“波特，让我陪着你，去哪里都可以，就算是死，我也要亲眼看着你。”
“我有件事向您反映。”天还没亮，Remus截住刚从西面战场下来的金斯莱。
“去帐篷里说，外面冷。”
金斯莱推着他往里走，给他掀开帘子，又挥动魔杖，煮一杯热牛奶递给他。
“Sirius看起来没什么大事，你还多久生？”
Remus摸摸肚腹，“估计三天后，我想说，临时指挥部爆炸，还有之前Harry在屋里丢了一颗宝石，排查所有能进入那间屋子的人，我猜测-”
他把一份文件放到办公桌上。
一年前，赫敏联合魔法部咒术大能改良了赤胆忠心咒，它不再需要保密人，被咒语保护的房子每天会自动生成进入口令，只有获得权限的人才能看得见。
丢失的钻石，闯入的小精灵，暴露的指挥部，只能说明一件事情。
内鬼。
金斯莱缓缓翻看那份文件，拉开抽屉，拿出另一份，“你看看，我的猜测和你基本吻合，三个人，看是哪一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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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怀心事走回自己的帐篷，满屋水气蒸腾，Sirius G着膀子，胸前裹条绷带，地上放一大浴缸，跟跳舞似的舞动魔杖，往里面丢药草。
“快来泡泡，那长毛老头说了，这三天都要泡，好生。”
猝不及防的，Remus从背后拥抱住他。
“M-”将出口的疑问被舌尖压下，Sirius轻拍那环到腰腹的手掌，潮湿又冰凉。
Remus很少有这样情感外露的时刻，他一直都是内敛的，羞涩的，小心翼翼藏起自己的情绪，收好所有的锋芒。
他像一阵烟，一滴水，从容的来，优雅的退，安静随和让你感受不到他的存在。
但Sirius知道，他一直都在，在他的心里，在月光最亮的那些夜晚，在他生生不休的爱与希望中。
“你不要死，好不好。”肩头水渍微微渗透，Remus摇晃着他。
Sirius哼笑，跟随他的动作轻摆，“这是要造反呢！娃还没生，就盼娃他爹去见梅林，做梦呐，你个要挨揍的毛茸茸。”
“梅林有什么好的，不也是个倒霉蛋。”
将反常贯彻到底，Remus胡言乱语。
“不会的。”Sirius想转过身，被强力压着不能动，只好反手摸摸毛茸茸湿透的脸颊，“傻瓜，我答应你，向你发誓，怎么样都可以，我一定一定死在你后面，最后的那一刻，我保证，我是活奔乱跳的。”
”嗯，那，说好了。“Remus梦呓般答应。
静静等待几秒，Sirius感受到他的心跳渐稳，低声劝哄，”来吧，泡泡澡，睡一会。“
水温正好，药草遮盖诡异的甜味，舒服地涤荡疲惫。
Sirius捧起他一条腿放膝盖上，坐一旁给他修指甲。
“忍一忍，和我说说话，分分神。”
烛光中的Sirius，高鼻深目，是他爱了一辈子的好容颜。
药液发散，酸痛在骨骼里堆积。
”这是什么？“Sirius注意到他左上臂绑着一个巴掌大的玻璃瓶，瓶口牵出长长藤蔓扎入血管。
又困又痛，Remus耍脾气不说话。
挠挠他的脚心，Sirius凑过来亲吻他，“说嘛，不然我去问马尔福小白脸。”
“唔-”
奇怪的甜香随着他的靠近越发浓郁，Remus吸吸鼻子，抬手拍上他的脸，
“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吃糖了？”
Sirius笑，竖起一根手指，“就一个甜甜圈，你这狗鼻子。”
“你才是狗！这个--马尔福给我绑的，说是小狗子胎心太快。”
“啧啧，他这么急着想出来见我啊！看来我果然英俊无匹。”
懒的理睬这个臭屁的家伙，Remus白他一眼，闲闲撩水玩。
“嗳，我是什么颜色的啊？”突然想起自己的尾巴，纯白一条，难道他是只白狼？
Sirius听得懂，“嗯--银白色。”
“啊？”Remus惊讶，“我以为我是棕色和白色相间的。”
“不是--”Sirius忙完手里的活，瞅瞅手表，“四十分钟，现在零五--”他算计着时间，随口说，“那什么，你跟哈士奇差不多，银灰和白，哈士奇什么样，你什么样！“
”你！“Remus气得抽毛巾砸他，脑袋向后仰倒，”砰“磕上浴缸边，”唉哟！“
“哈哈哈。”Sirius笑呵呵跑来抱他，又吹又揉，”我没说错啊！“
他魔杖轻点，半空出现一只哈士奇，银灰毛色，海蓝眼珠，还拖着条粉舌头。
”喔，你不吐舌头。“他打个响指，虚拟哈士奇闭上尖嘴，歪歪头，一派蠢萌，”看！你！“
Remus深恨自己不能暴打蠢狗，只好咔咔磨牙，“咬死你。”
Sirius占足便宜，心情愉悦，哼着小曲摸他肚皮，“今天是第三天，小狗子嗳，你早点出来吧，爸爸等不及了，也让妈妈少受点罪。”
“我不要当他妈，我是他爸！”
Remus抗议，Sirius毫不在乎，满嘴跑火车，“行行行，你是他爷爷都行！你本来就是我祖宗。”
“你才是--”动嘴无效，改动手，Remus抬胳膊掐他脸。
“唉，你这个肚子，好像-”轻按他的肚腹，Sirius画个圈，“好像往下了。”
“这叫入盆-唔-”
新热的麦片粥香甜可口，一勺塞回所有感叹。
Remus眯着眼睛去捞一旁圆凳上的面包点心，抓过来看也不看直接张嘴，“唉哟”！
咬到Sirius的魔杖，小棍子顶着四颗牙印，委委屈屈抽他一巴，跳到主人怀里。
“哈哈哈哈哈！”
接连吃亏的毛茸茸先生气急败坏，指挥浴缸里的草药们团成团暴打蠢狗。
“好了！好了！”
Sirius求饶，帮着他擦干，推着他躺下休息。
帐篷里变得安静，Remus抱着枕头，看这家伙忙来忙去的收拾。
“睡吧，别看了，我在呢。”
“Sirius，如果，以后你不再爱我了，怎么办？”
他像是藏于螺壳里的寄居蟹，在一层层重压下终于爬出了藏身的小天地，看一眼外界的波涛汹涌，又害怕的无以复加。
眼前的人，是他唯一的根。
是他与这个世界相连的一切。
”我-“Sirius想不出答案，抬头时发现Remus已经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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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小时后，Sirius蹑手蹑脚爬下床，抓过外袍穿好，想想又裹一条大围巾，走出帐篷，清晨泠冽的寒风还是冻的他一哆嗦，不由自主蹦跳几下。
“为了狼人肚子里的小崽子，麻烦你今早六点来Xx河边。”
博恩斯小少爷让守护神捎来的一句话，Sirius觉得不过是小孩子开玩笑，但涉及Remus，他还是放心不下，只能去看看。
“教父？”
路过医疗区，迎面撞上Harry，小波特裹着厚羽绒长袍，缩头缩脑的疑惑。
“正好，陪我一程。”Sirius挽起他的胳膊，“你老教父要冻死了。”
Harry微笑，“您大清早的，要把我拐到哪里去？”
“博恩斯家的小混蛋，说让我为了我家小狗子，一定要去河边见他一面。”靠紧自家教子，Sirius尽量多的吸收温暖，龇牙道：“要是他瞎搞，我们就一起揍他一顿。”
“我给Draco发条讯。”
银色的牡鹿从杖尖跳跃而出，轻盈的跑动，冲往马尔福的帐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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